秦以虎狼之师吞天之势一统中国,秦式玉器亦呈现出凌厉、细致和奇诡的风格,这有如秦腔之吼,令人回味无穷。
秦式玉器具有非常鲜明的地域特征,无论从形制、到纹饰都是别具一格,显得那个时代的与众不同。国家故宫博物院、旅顺博物馆及辽宁省博物馆都藏有秦式玉龙,虽说三龙出处不一但型、式一如,体现出秦式玉器的独特风韵。
国家故宫博物院藏秦式玉龙佩(图1),长12.2、厚0.4厘米,玉质青绿色,有少许白色水沁。器体扁平,两面饰纹相同。整体呈一龙形,尾向后曲折。通身饰几何蟠虺纹。身中部有一小圆孔,可系绳。此玉为战国时期典型的秦式玉龙,风格十分独特,与其他诸侯国完全不同,如常常以规则的几何形阴刻龙纹为主体纹饰,往往分布在器体表面,排列繁密。
图1旅顺博物馆藏秦式玉龙(图2),长8.65、宽1.9、厚0.4厘米,玉质青色,有灰白色沁斑。扁平状。龙体卷曲呈“C”形,龙首琢刻简练,上下琢成齿牙状,首部中央有一不封闭圆孔,长尾上折回卷,饰阴刻竖向平行纹,表示尾发。背钻一圆孔。龙体边缘刻有轮廓线,其内雕云雷纹。背面光素无纹。此器为春秋秦式玉器。
图2辽宁省博物馆藏秦式玉龙(图3),,长9.3、宽8.55、厚0.5厘米,玉质青色,局部沁为黄褐色。器体为扁平的半环形,龙的头部较宽,尾部较窄。头部通过线具切割和镂空,加工出方折的上唇、下唇、额头和耳形,眼睛以一个小钻孔表示。通体装饰细线刻的抽象繁缛的虺龙纹,颈部有一道绳索纹用以分隔头部与身躯,背部还钻有一个用以穿系的小孔。此器为春秋秦式风格玉器。
图3三龙异处而同式,说明秦国制玉已经形成自己独特的制式,自成一体。其型霸凌、其纹奇诡。昂首而瞪目龇牙、体呈卷曲呈“C”形而折尾,从形制的完整程度看,图3辽宁省博物馆藏的龙佩似为残缺件,原应为同一式折尾龙佩(图4)。
图4那么,这样的秦式(图5)还能反映出霸凌的秦风吗?
图5-1图5-2